乐艺绪论(21)
2024-01-15 19:10:50 点击:
过去的沉重负担给现代以罕见的影响。首先,他使得今天的作曲家和听众的关系比以前任何时代的作曲家显然处于更不利的地位。而且----在我们目前的争论中更为重要的是,它引起了文化的倒退,轻视二十世纪的作曲家德彪西、斯特拉文斯基、舍恩贝格、和第二维也纳学派的艾夫斯、凯基、布列兹、斯托克豪森、以及其他人的进展-----有时甚至是极为重要的进展-----听众们坚持着前代的文化标准。孩子们学音乐时,练习音阶,和弦用的都是“大师们”的简易作品。于是便使这种情况永远存在下来了。
许多乐曲,甚至是近代的或近代的乐曲,都是植根于过去的技巧,所以才能为今日的听众所欣赏,甚至可能为他们所充分理解。我想到了斯特拉文斯基(直到五十年代晚期)、布里顿、肖斯塔科维奇、和其他人的一些乐曲。但是那些更重要的作曲家,舍恩贝格、布列兹、斯托克豪森等人却是没有和那些爱挑剔的听众建立起真正的联系,因为他们和他们的作品都是属于两个不同文化的社会。
然而,新音乐之所以不为那些仅只熟悉古老音乐的人们所理解,这个问题一点业不奇怪。它随时都是在产生着新的语言(或是发生 了重大变化的语言),一六oo年左右,在意大利产生了歌剧;基本上是以一些简单的和弦为伴奏的一种曲调形式,看起来似乎是对它所继承的复调(多声部)形式的全部否定。它引起了混乱,并导致了产生了派性。但是正如时所必然的那样,老的总有一天要让位于新的-----直到目前这一时代之前都是如此。但是,今天的老的却没有显示出任何迹象要屈服于今天的新的,而且它那持续不断的影响甚至于表现得更为强大。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今天的情况是罕见的,而且也是现代音乐问题之所在。